他等这句话,等了两世了,情/动之下,手/探了下去。

马车一停下,萧翼用了黑色貂皮大氅将崔洛包的严严实实,入了府门后便径直往后院疾步而去。

崔洛一上榻就钻了出来,腰上的丝绦早就不见了,她正要起身,萧翼就压了过来,“今晚没的商量了,你休要再找借口。”

崔洛推了推他,偏要往他身上爬,萧翼在这种事上怎么可能让着她,因为‘雏儿’二字,他已经够吃瘪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明白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大掌握/着/玉/足,逐渐往上,崔洛咬了咬牙,几刻/厮/磨之后,心一衡,道:“你到底来不来?”

萧翼以为她还需要适应,反正他自己是不想等了。所以就随着心意去办,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刹住了。

过了良久,久到了崔洛误以为承尘还在晃动,她喃喃了一句,嗓音已然沙哑,“这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为何世上的男女却是/痴/恋/不已?”

萧翼与她截然相反,他沉/浸在极/乐之中还未彻底清醒,但他终归是萧翼,旋即便道:“以后会好的。”

崔洛推了推他,想睡下了,这实在是太累了。

萧翼摁着/了她的肩头,没让她动,那眼神之中依旧充斥着/情/欲,崔洛怕了,“继继兄再缓缓?”

萧翼又开始了攻/势,明明白白告诉她,“缓不了,你且忍忍。”

到了后半夜,崔洛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一阵清凉,她嗯了一声,往被褥里钻,这个时候把她拖到大街上,她都未必会醒。

本以为这一次算是熬过去了,后半夜耳边又是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听,崔洛微显哭腔,“萧翼!你还有完没完!”

萧翼没应答,继续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男/儿/本/色。

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一切风平浪静后,崔洛感觉有人从背后拥着她,并大言不惭的问了一句,“为夫勇/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