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听了她的计划,目光时不时会被她的粉/唇吸引,也不知道是崔洛的主意甚妙?还是但凡是她说出来的话都极具说服力?总之,顾长青又向自己原则妥协了,“呵呵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这些年皇上龙体欠安,矿场死伤无数,也是时候该停矿了,你的法子可行。”

这时,一阵雄厚的嗓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且带着不可压制的怒意,“崔洛,你这人着实奸诈!你不是说自己不能人/道么!”这件事碰触了范荆的底线,人气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了,换句话说,崔洛她会介意么?

崔洛眼看着范荆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她反应很快,当即又躲在了顾长青身后。

顾长青薄唇猛地一抽,一手挡住了范荆。

这厢,崔洛的记忆回放了一遍,好像想起了某件事,但面对这样的范荆,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范兄,你给点提示?我做了什么?”

这种事还让他说出口!

可他又能占什么理?

古月本就是崔洛拜了堂的妻子,他二人如何琴瑟和鸣,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范荆一阵心绞痛,但就算古月已经是崔洛的‘人’了,那也不影响他的初衷和目的,调整几息之后,范荆仰面望着屋顶的横梁长而幽的吐了口气浊气,“宁可天下人负我,我决不负天下人!”

他痛苦至极的发誓。

崔洛依旧不明所以。

这怎么还跟天下扯上干系了?

崔洛又问:“范兄,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了,我还没问你来冀州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