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南微微闭上眼,突然觉得心很累,这是一种像心脏被石头压着的让人窒息的感觉,他一点也没觉得轻松,这于他来说原本也没什么轻松可谈。

下一秒,郑舒南便被杨应谦狠狠压倒了。杨应谦恶狠狠地瞪着他,眼底闪烁凶狠像要杀人的狠戾,他抓着郑舒南双臂,身体微微发着抖,有意料之中的失望,又有希望被扼杀的绝望,无数种情绪被掺杂在一起,只给人一种黑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感觉。

杨应谦咬牙切齿道:“燕青!你、你够很!”

郑舒南调整情绪,冷道:“你逼迫我,限制我的自由,难道我该感激你吗?”

杨应谦荒唐道:“逼迫你?!”

“你不尊重我,难道还企图用这种方式获得什么?”

杨应谦怒道:“我想尊重你,我放了你,你会留在我身边吗?是你逼我这样做的!”

“我也说过,你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我不会心软,更不会感激你,你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才是我所求之事。”

杨应谦突然讽刺大笑,“你所求之事——”

他说着没等郑舒南反应过来,便猛地倾身吻了下去,这是一个极其粗鲁野蛮的吻,杨应谦报复般碾磨着郑舒南嘴唇,像在泄愤,又像在垂死挣扎。

郑舒南抬高手肘,抵在杨应谦喉咙间,反抗着杨应谦的所为。

杨应谦视若无睹,只以更粗鲁的行为加以镇压,他撬开郑舒南唇舌,探入其中,但还没来得及体会其中滋味,一股尖锐的疼痛便沿着舌尖传递到大脑深处,痛得神经仿佛都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