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悦看着她在咖啡里四处张望,觉得这一幕仿佛过去很久了,傅非,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个人了。

因为傅非的关系,苏彦悦跟傅非老公关系并不太好,谁能料到,那个冷漠如冰的男人,竟然会吃这种无名醋。

傅非最后还是注意到了苏彦悦,她气冲冲的跑过来,站在苏彦悦对面掐着腰,问:“就是你?”

“顾修戈说你很野蛮,果然如此。”苏彦悦打量着傅非,笑道。

“嘭!”傅非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怎么可能!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很温柔的!他怎么可能说我野蛮。”

“本性难移。”

“你!”傅非瞪着苏彦悦,突然凑近,盯着他的脸,“我认识你,你就是!”

苏彦悦适时作出嘘的手指,傅非张大嘴,难以置信,她半晌坐了下来,问:“媒体说你跟顾修戈有关系,果然如此,他到底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我不管你是他的朋友还是什么,请你告诉我。”

“顾修戈死了。”苏彦悦开口,“他在临死前,教了我脱衣舞。”

顾修戈已经死了,现在他是苏彦悦,这个身份将不会再更改,顾修戈的身份在现在或者将来只会带来麻烦,还不如就此让他消失,傅非也许会难过,但自己的死他早就接受了,如今,只不过会平添一些失望。

“怎么可能。”傅非喃喃,“我以为,他还活着。”

“很抱歉。”苏彦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