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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温暮言莫名地看着他

肖浛憋不住,扭头:“我先去笑两分钟哈哈哈后哈哈哈……”

“肖、浛!给我死来!”温暮言先是一愣,随即愤怒地扑上去揍他。

两人扭打了一阵,才气喘呼呼地停手,脑袋顿时更晕了,一直被设定成没什么力气的温暮言趴在肖浛胸膛上,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见肖浛没啥反应,又得寸进尺地滑到腹肌上,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手感果然不错。

肖浛被他摸得弓起身又喘又笑:“手拿开,痒死了。”

酒的后劲似乎上来了,温暮言觉得趴着挺舒服,一动也懒得动,只把脑袋竖起来:“我说,公平起见,你也该说说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闻言,肖浛立刻不说话了,他默默把头扭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想:只有这个,打死都不能说!绝对!

于是肖浛决定转移话题:“呃,好像喝得太多了,厕所在哪儿了?你都不觉得尿涨吗?”

老谋深算的温暮言对他的装模作样洞若观火,当即冷笑两声,坏心眼地压在他身上,长长地发出一个哨音:“嘘——”

“……”作茧自缚的肖浛顿时大怒:“你大爷的!”

第11章 搞基何必曾相识

无论温暮言怎么软磨硬泡,肖浛各种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把温暮言气得跳脚但也拿他毫无办法。

不过有一件事温暮言可以肯定,那就是上辈子肖浛绝逼死的很奇葩没跑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