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玄军节节败退,已失掉十座城池了。

御流云倒了两杯茶,慢慢啜着,摇首叹道:“信仰的力量,果然伟大,连死亡也无法抗衡。这样的军队如何打败?”

七月少渊沉默着,半晌道:“你不去帮帮陛下?”

“呵呵,又不是比武,我怎么帮啊?”御流云拉了把椅子坐下,道,“说穿了,我不过是个商人,打仗这玩意,你比较在行,你以前在军队呆过吧,再怎么说也是个国际特警不是?”

“哎呀,看来来你这云曦阁果然是准没好事…”七月少渊摇摇头,淡淡道,“不过可惜,这次我帮不了你…朝廷能人那么多,哪有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置喙之地?更何况…从前的那些破事,我早忘了。”

御流云看着他,良久点点头:“罢了,我不勉强你。”他转身又抽出一封来,道,“但是最近,发生了些怪事。”

“什么怪事?”七月少渊将信抽出来。

依然是战报,不过,却有了变化。近些日子,局势竟然有所改变,原本严阵进攻的焚越军队忽然像是没了统帅一般,自乱阵脚,频频出现战略失误。玄国军队夺回一些城池,正在商量议和之事。

“内讧?”

“不知道,也许吧。”御流云笑笑道,“听说焚越国主金无越日前身体抱恙,现在朝政由王爷金无风把持,大概在跟那个魇皇教主争权呢。”

七月少渊一顿,双目微眯,缓缓吐出四字:“魇皇教主…”

“嗯…西域的一个神秘教派,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总部在哪里。”

“……”

十天前,西域,大漠,焚越国。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轻纱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