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孔涉一边当医师一边当兽医的生活开始了。

华星阑曾无数次担心冯永安会趁机对自己的“猫铃铛”下手,所幸他们似乎只是放放狠话,没有剃毛,也没有动猫铃铛。

只是给它喂了药之后就把它捆桌子上,让他干熬毛发成长时的瘙痒。

说痛苦也不算太痛苦,说轻松又有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常池佳被拆了绷带,本来全身被看光的她还有些害羞,但没想到眼前的药师反应比她还大,仿佛是自己在逼良为娼。

不过即便如此厌恶和想要回避自己,他依旧是上前诊断并尝试配药,先处理她表皮的伤。

“冯永安下手永远都这么狠,还好平时都不需要救,要是个个都让我救的话太浪费了。”他叹了一口气,“血肉模糊还有灵力残留,简直充满了恶趣味,这种人一定会去虐杀动物的,一定。”

“……药师大人?”

常池佳艰难地开口,换来的是一个瞬间缩到角落里的黑袍人。

“你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我警告你,我给你解毒时你就是一具尸体,明白吗?你不准说话!”

“……”

被下了禁口令,常池佳有些无奈,但毕竟自己的境遇摆在这里,她只能安静下来。

“闭上眼,不准看我!”

她跟着闭上眼。

“……不行!不能喘气,你一呼气我思路就乱了!”

常池佳作为一个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暗杀者,屏息和消除自身气息自然是手到擒来,虽然现在使用的场景有点怪,但为了活命也没办法。

这似乎完美符合了孔涉的要求,他终于美滋滋上前来给这个“尸体”解毒了。

华星阑在一旁看了半天。

他从未见过有如此诡异的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