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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刻的动不了阮茶,只能先用药拖着,至于调查郁止言的那波人,不足为惧。

闻言,郁止言咳嗽的动作一顿,眉眼微耷,沉默的跟着郁征上了车,临上车前,又偏头看了眼前面,早不见了阮茶和阮正非的影子。

须臾,黑沉的眸色重新化为平静。

第47章

阮正非一上车,就看见阮茶拿着个精致的小金牌在拍照,有些好奇,等阮茶拍完,拿来小奖牌在眼前打量了一下,“篮球赛第一名?茶茶,你的篮球水平都能拿第一了?”

二中的篮球水平得差成啥样啊。

阮茶鼓着嘴抢回来奖牌,“你又埋汰人,再说,就我那站桩投篮的水平能拿第一?傅忱在年级篮球赛上拿了第一,把金牌给我了,说当做学习小组的镇组宝。”

镇啥宝?

阮正非皱眉,再想自己离开前傅斯年的表现,狠狠地打了寒颤,搞半天,他对自己热情,很可能看上自家闺女了啊!

你当谁亲家呢!

你自己前十几年和梁家当亲家没当够,现在又想儿子辈当亲家?

阮正非看着阮茶一无所知给奖牌拍照的样子,心里纠结了一下,说吧,怕让闺女开窍了,不说吧,怕自家小香猪被别人偷了。

幸而阮茶没给阮正非继续纠结的空闲,把金牌装回书包,望着阮正非,眼神真挚,一本正经的半真半假编瞎话,“爸,我和你说,坐你后头那位,在心理学上很有研究,我听他……儿子说,他一直在做催眠研究,你以后碰见他,注意点,别中招。”

说完,阮茶想到书里的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和人说书里相关的,但依据书里的内容,说点似是而非的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