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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唢呐一般不用在红白事上吗?

在一众家长里,唯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严肃英俊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错愕,似没想到在节目中能听到傅忱的名字,而且是在一个单单听着,就很不正经的节目里。

梁倩玲听着报幕,讥讽的笑了笑,“老三,你家阮茶,可多才多艺。”

无奈,她讥讽到位了,卫皎的天线压根没有接收完整,乐呵呵一笑,“那是,我家茶茶从小到大,学啥都快。”

就太懒了点,像自己和非非,但懒的快快乐乐,多好啊。

梁倩玲:“……”

我在讥讽你啊!讥讽!!!

正在后台等任务结果的任轻轻,听见阮茶的表演乐器时,险些笑出声,喃喃自语,“拿着唢呐二胡上台,音乐老师能看上吗?”

但想想也对,阮茶并不知道艺术节的重要性,只要自己拿到前三,她的美貌值就会被抽取。

艺术性的任务果然不错,自己前面再也不会有阮茶挡着了!

自信已经能完成任务的任轻轻,环顾一圈没有寻到徐深后,心下不安,生怕自己前面太纠缠,让徐深心里厌烦。

索性不再看阮茶的节目,径直出了礼堂去找徐深,说不准见到徐深时,自己已经拿到了2点美貌值,到时候,徐深再生气,估计都发不出火。

徐深前期对阮茶另眼相待,不就看重阮茶的一张脸吗?

就在众人想不明白的间歇,台上布景已然完成,华钟豪带着其他五个人,沿着长桌坐成一排,而后往后大爷似的一靠椅子,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i a atheatics!”

几乎同时,一段情绪悲沉的二胡声幽幽响在礼堂里,凄凄凉凉如泣如诉,萦绕在心头,怪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