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庭在祁君轻怀里,虚弱地说道:“君轻,如果我……”
“嗯?”
“没什么。”
“穆云庭,我们简单点,不要玩你猜我猜的游戏好不好?”祁君轻突然涌起一阵烦躁。
什么都不说,又是这样。
他又想起了在r国的时候,那个华裔医生说过的话。
“实不相瞒,复发的几率很大。我尽力了,但他不肯放过自己。”
他无法想象,没有穆云庭的日子,更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房屋里,从此空窗寂冷,对月天明。
不知不觉,搂住穆云庭的手越发收紧起来,直到穆云庭痛呼一声,他才恍然放手。
“对不起。”
“君轻,你很不对劲。”
“不对劲的是你吧?”
“君轻,我不在的时间里发生过什么?”穆云庭很敏感。
“我……”
祁君轻叹口气,终于将事情的原委对穆云庭和盘托出。
“你父亲?”
“嗯,就是瑞海的董事长,他来找我了,让我帮他对付你,还说你再也出不来了。”
“……”
“他说,到时候你被判无期,爷爷身体又不行,阿姨在国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想一口吞下穆氏?”
“嗯,也是你那个疯狂的父亲鼓动的。”
“那么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