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下,祁君轻对穆云庭的态度转变了,进而关心起他的身体。

看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不由担心道:“是不是没有胃口?”

他可没忘了,这人昨天才刚刚发过病,理应躺在床上休息才对。

“是不是还不舒服?”

他绕过桌子,来到穆云庭的后面,一手放在他肩膀上,一手给他轻轻地按摩心脏周边的穴位。

远远看去,就像是他环抱着穆云庭一样。

穆云庭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身子瞬间僵硬了。

“放松。”

祁君轻手法很好,不轻不重地,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

祁君轻看出他的疑惑,就解释道,“我母亲也有先心病。”

……

陈富华被侍者迎进包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说道:“抱歉抱歉,没迟到吧?明明是陈某相邀,却劳动穆先生相候,该罚该罚。”

说完,他带着秘书就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穆云庭看他那样的表情就知他误会了,毕竟豪门间的那些龌鹾事,不用点名都知道,更何况他们刚才的姿势确实很暧昧。

再加上祁君轻穿着交易所的工作服,陈富华只以为他是穆云庭前段时间猎的艳。

倒是祁君轻现在很尴尬,走也不是,继续做下去也不是,就这么僵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