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珩默默地握紧他的手,虚弱地道,“没事的,会过去的……”

“是啊,都会过去的。”庄凌喃喃地道,没有人回应他,他转头一看,却是舒伯珩又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起身接着给他擦身,却被突然破门而入的医生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按响了急救铃。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医生动作轻点,同时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

医生们会意,慢慢地退了出去,并顺手从外面关上门。

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第二天,舒伯珩的状态好很多了,只是如他所说,果然还发着烧。不过好在温度并没有再升高,依旧维持在昨天的水平,还下降了一两度。

“人怎么样?”

“还烧着呢,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过好在各项指标还算稳定,只希望别再出什么差错就行了。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好几天不见人?也没来看阿珩。”

“我……咳,别提了,还不是床上这个家伙,让我替他做苦力。”

“苦力?”

“怎么?你不知道吗?这家伙做的投资都是我在帮他打理,简直是要把我压榨完最后一丝价值。”

“不知道啊,他平时在做什么投资?”

“那可多了去了,股票,期货,或者一些高科技的项目,总之就是广泛撒网。这些年,积累下的财富,没有这个,也有这个。”朱奕能神神秘秘地比出两个数字。

庄凌目瞪口呆,“五……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