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权人病重命不久矣,这事可大可小。可问题是舒氏现在就靠舒伯珩撑着呢,上没有靠谱的长辈,下没有继承人,他要是倒了,岂不是整个舒氏也跟着倒了?

多少人还靠着它吃饭呢。

所以有聪明的,连夜联系好了尚不知情的买家,就等着明早上市的时候抛售呢。有些小股东的做法也是一样。

舒禛庭和厉梃按兵不动,安然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市,那些人就跟约定好了似的,一起抛售手中的舒氏宏基的股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代表舒氏的k线就呈斜线下滑趋势,并且还再不断变动。

舒禛庭在厉梃的背后指示下,频繁与有意抛售股票的小股东见面,四处收购。仅仅一个早上,他的手头就有了13%的股份,再加上自己和妻子原本的10%,总共是23%。

可是这远远不够。

一想起自己这5%,舒禛庭就咬牙切齿。打发叫花子呢?看看这是一个儿子做的事吗?

他越想越气,也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甚至把主意打到了目前代理公司事务的朱奕能身上,甚至不惜搬出了长辈的身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试图说服他站在自己这一边,背叛舒伯珩。

“舒伯伯,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阿珩还在icu里生死未卜,你却要联合众人让他下台!”朱奕能就如同炮筒一样一点就炸。他站起来,双手拍着桌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扬长而去。却被舒禛庭擒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