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忙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舒总您的事,就是我们局长,乃至全体同仁的事,所以您千万不要客气。”

庄凌:“???”你对他们有恩?

舒伯珩笑而不语,“辛苦了。”

“不辛苦。”张警官站起来道,“舒总,庄先生,那人我就先带走了?”

“嗯。”

“您多休息,瞧见您脸色很不好。”

“老毛病了。”舒伯珩此时已经完全放松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庄凌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一点也没有要避讳的样子。

张警官见状也就不打扰了,静悄悄地打开门打算离开,走之前还礼貌地问了下余姚要不要自己走。

余制片面色凝重,似乎有话要说。

庄凌注意到了,“余老师,您从刚才起就没说话,可是……”

余姚闭了闭眼睛,左手食指有规律地点着沙发的扶手。

“那日……我睡不着起来散步,似乎就看见白子青偷偷摸摸地穿过回廊,不知道要去哪里。”

“白子青,您确定那个人是白子青吗?”刚要出门的张警官听到这句话,索性又转过身来,问了这么一句。

“我确定。”

“您如何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