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师也就算了,怎么钱胄演技也好到炸裂啊?这真的只有十六岁吗?”

“就是就是!跟之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我都想跪着称皇孙殿下千岁了。”

钱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庄凌说,“庄哥对不起!刚才没抓痛你吧?”

“噗嗤!”众人一秒破功,钱胄这孩子还是严肃起来比较唬人。

“我没事,倒是你,摔痛了吧?”旁人尚且不清楚,可是庄凌离得最近,是真真切切地听到“咚”的一声。

这孩子是实打实地摔在地上,没掺一丝水分。就凭这个专业素养,他以后也能在演艺圈走得长久。

“不痛不痛!我学过技巧!真的一点都不痛!”其实……还是有一点痛的,只是钱胄没好意思说出来,况且在场的还有他的父亲,他不愿意让他看轻了。

“庄凌,演得不错,是这个感觉。”

“可是余老师,我觉得有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死法?”

“死法?”

“庄老师是觉得太子和皇孙的死法不够惨烈吗?”在余制片和导演面前,陈副导演也不好总叫庄凌“庄庄”或“凌凌”。

“惨烈倒不是,就是觉得太子不应该是这么死的。”

余制片沉吟了一下,道,“关于太子的死法,史书上没有记载,各种学说也众说纷纭,终究没有定论。怎么?你有什么较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