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那一脚可没有什么说服力。”罗舒钰道出事实。

太守夫人沉默了。

罗舒钰继续说道:“听闻太守夫人前肖御史之女,十八年前嫁于朱太守,二人伉俩情情深,十年前,随朱太守到固城上任,自此再回过娘家,您与朱太守在上任前为其诞下一儿一女,但来到固城后你们便未再生过孩子,且与你相爱的丈夫还先后纳了两房妾室,不知我说的可对?你先诞下的是儿子,按照年份算,你女儿现在不过十二三岁,刚才那位并非你的亲生女儿吧。”

太守夫人篡着的帕子的手越来越紧:“……臣妇不知道三皇子妃在说什么,小烟怎么会不是我的女儿。”

罗舒钰紧盯着太守夫人的表情:“试问,谁家主母会让自家女儿不要脸面的去他人家中勾搭男人,出身御史家的您定然知道名声的重要性,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您的‘女儿’干的可能杀头的大罪,还会连累你夫君的仕途。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太守夫人从刚才的完全不在乎,到现在开始双唇抿紧。

罗舒钰没给她组织语言的机会:“您是不在乎呢?还是,根本就管不了?”

太守夫人还想说什么:“臣妇……”

话音还未落,嬷嬷回来了,太守夫人的“女儿”也被拽了回来。

嬷嬷向罗舒钰说道:“回主子,此女并非完壁之身,今日亦无与男子交欢痕迹。”

女子头发散乱,可见刚才在验明正身时,挣扎过,刚刚还对太守夫人怨怼的情绪,现在全身瑟瑟发抖。

罗舒钰望向太守夫人,说道:“太守女儿家的事偷没偷人我自是不会管,但她今日如此行事,往小了说是不检点,往大了说她这是栽赃陷害。”

太守夫人突然跪下:“是臣妇教导无方,还请三皇子妃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