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很冷,若禾突然想去外头走走,镜心和小七便扶她去走走,刚走了半圈不到便觉得腿上热热的,若禾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紧张地握紧了小七的手。

“我,好像要生了。”

郡主要生了!

又是派人去找宋将军回来,又是去请宋兰来安抚郡主,一众丫鬟小心地将人扶进屋里,紧接着接生婆和御医都进去了。

宋梁成回来的时候便听见屋里传出若禾撕心裂肺的痛哭,断断续续地喊着宋梁成,“哥哥!我好疼啊!”

听她如此难过,宋梁成根本不能在门外等了,不顾嬷嬷们的劝阻,冲进屋里去,宋兰看是他来了,忙从床边让开让他去握住若禾的手。自己去拧了热的抹布来给若禾擦汗。

手上紧紧握住他的手,若禾疼得要死了,对着他哭道:“我以后再也不生了!”

看她这么痛,宋梁成又哪里舍得她再受这样的痛,“不生了,我今天就去吃避子药。”想起她不过是十七岁,过了年才十八岁,这么小就做了娘亲,是自己太心急了,宋梁成越想越自责,暗自下定决心,不再让若禾受这种痛苦了。

生产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若禾的哭声小下去,一声嘹亮的哭声才冒出来。

接生婆忙扯了软布来将婴儿包起来,笑道:“是个女娃娃,恭喜郡主!恭喜将军!”

略显狼狈的若禾靠在宋梁成怀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疲惫着扯出一丝微笑将孩子接到怀里。她软软的,小小的,像一块糯米团子一样戳一下都会软下去。

若禾轻声道:“糯米团子,小团子。”

知晓她的意思,宋梁成抱着她和孩子,柔声道:“不可以,你才是我的小团子,我们叫她小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