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过来看了几次,准备给她收拾东西,又见她连连摆手,直把人打法了去休息。
“我自己来。”
“我不绣了,就看看。”
“别拿走。”
她护着东西,表情着急,只顾着把人赶走了,去没看到拱门处有人站着。
红袖抬头,见那人点点头,无奈地退下。
江云宜捏着绣棚也是直叹气,鸳鸯戏水,如今还少了一只鸳鸯。
“为何不继续绣下去。”
身后的突然声响把她吓得一个激灵,还未一跃而起就被人压着肩膀重新坐了回去。
“世子。”她回神后,睁大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柴叔说婚前不能见面,他们已经有两个月不曾见面了。
“你怎么来了?”她歪着头看着面前的人。
叶景行接过她手中的绣棚仔细看着,想了片刻便说话:“手艺不错。”
江云宜愣了愣,手指扣了扣:“世子不必给我遮掩。”
毕竟谁也没想到,江云宜琴棋书画诗酒花样样精通,唯有女红极为一般,也就绣绣兰花香囊还能见人,婚事上的大物件全是红袖带着一班绣娘做的。
红盖头上的鸳鸯却说最好是新娘子亲手绣的,寓意和和美美,天长地久。她这才接了过来,半个月过去,只磕磕绊绊绣了这只胖鸳鸯。
“我娶妻又不是用来绣花的,能有模样便是极好了。”他捏着她葱白小手,笑眯眯地说着,“便是没有,我也欢喜。”
江云宜蓦地红了脸。
“你怎么来了?”她岔开话题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