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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木镇里,阮软和冬青不小心被醉酒的老流氓纠缠,阮软被土系异能操控的沙土化成的手掌拖拽着滑向对方。

情急之下她一咬牙一闭眼,狠心将锋利的匕首直接插入脚腕和土掌之间,土掌栓得结实,和脚腕之间毫无缝隙,这一匕首下去,匕首直接剜去了脚腕上一块肉,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雪地。

冬青在身后看到这幅情景,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惊肉跳,肝胆俱裂:“阮软!”

而自残一样的阮软却没有太多感觉,把匕首插进脚腕和土掌之间后,匕首往外直翘,硬是翘出了一点缝隙来,然后她忍把脚掌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把脚从束缚中解脱下来。

她的动作太快太狠绝,控制她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压根都没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就见已经快到面前的美女突然消失不见了,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眼前的人不知为什么已经转移到了他身后,闪着寒光的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

那人再精虫上脑被架脖子上的匕首反射的寒光这么一刺激,酒意顿时散去了一大半。

这他妈是一不留神踢到了铁板了。

“别别……手下留情……”那人急忙求饶,双手平举做投降状,眼睛低垂一直看着脖子前的匕首,害怕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此时阮软自剜肉的脚腕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虽然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她当时都没感觉到多少痛意,都怪自愈能力太强。

阮软紧抿着唇,脸上是罕见的狠厉,听到男人的求饶声,手中握着的匕首非旦没有因此松开一点,反而又往前递了一分,随时都有可能让这人咽气升天的样子。

“老实点,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