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得清楚。

白满川:“……”大佬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你脑子有什么毛病”的疑惑。

捧场王玄巳竖起脖子,爬到白满川胸口,吐着蛇信左右歪头,“心形是什么?”

“就是心的形状。”姜黎黎伸出食指,点着虚空,给它勾画轮廓,“心形就是喜欢你啦,你爸爸的鼻孔都在说爱你。”

玄巳又怂又开心,伸长脖子想看仔细,可又不敢。

白满川忽然左手一松,姜黎黎下身猛地往下一沉,吓得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抓住他的衣襟,叫道:“啊啊啊别放手!我错了我闭嘴,我不说了,这么高摔下去我是会死的!”

小黑蛇本来趴在姜黎黎肚子上,也惨遭殃及,它猝不及防地往下落去,连忙伸长尾巴,才险险缠住了它爹的脚。

男人的脸,说翻就翻。

白满川单手扣着她的腰,“你早晚须得学会高空飞行。”

“不用,真的不用,我能低空飞一飞就很满意了。”她恨不得手脚并用扒到白满川身上,又担心真惹恼了他,于是委屈求全地装可怜道,“我受伤了,经脉尽断,好了断,断了好,全身都痛,不行,我用不了灵力,夫君,我可能是废了……”

“你的修为又有长进。”白满川无情地戳穿,她的伤势如何,他心里有数。

姜黎黎:“……”

“可是我流了好多血,衣裳都染红了,失血过多,头有点晕……”姜黎黎说着,声音低下去,歪头靠向他,闭上眼睛装死。

白满川垂眸看向她肩膀上的伤,伤口已经止血,藕色的衣袖遍是血污,他抿了下唇,又重新转回眼去,神情依然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