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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这样说话实在是不该。

但话又说回来, 殿下将话提前讲的那么死绝,陛下又不会同意他悔婚,到时候可要如何是好呦……

不仅大管家不认为殿下能够推脱得了这桩婚事,事实上没有人觉得皇命可违。

但曾经做过皇帝的姜钦却完全不将这个放在眼里。

他现在只想赶紧和青年回到屋里,让他脱去这一身风尘的衣服。

然而作货顾言之已经上线,明知道姜钦是要羞辱他, 但他还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穿上了,是以当初穿上的时候有多自然全无反抗,现在想要将它们脱下去就有多困难。

将如狼似虎的少年将军推开,顾言之掏出小药瓶来,一本正经地说:“殿下您还受着伤,不能乱,过来先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姜钦眨眨眼睛,说到这一点他也觉得十分惊奇。

昨天皮肉还火辣辣的疼,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今天虽然也疼,却能跑能跳的也没什么大碍,也没有出现重伤后的高烧等反应。

他是个经常受伤的人,这般迅猛的恢复速度以前真是从未体会过,又怎么会不觉得惊奇。

青年现在说什么他都是听的,勉强压住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姜钦乖乖地背过身去让顾言之去看他的伤。

姜钦后背的绷带有一些地方已经重新渗透出了血迹,他一路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崩裂也是正常的事。

顾言之不甚轻柔地将他身上的绷带拆掉,又重新给他上了药包好。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用?”姜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