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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何副教主扮演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完全没有压力,原来他自己也才这么大点儿啊!顾言之心底是服气的,重新审视对方,他多少被人家早年成名又是教主身份给唬住了,其实这不过还是一小屁孩儿:“那你还不快叫声哥来听听。”

“樊流苏。”何轶鸣固执道。

“……”顾言之忽然想起那日在竹屋中遇见的小孩儿了,老话说的真好,谁带大的孩子跟谁一样。

“好了我们接着说刚才的事……”顾言之懒得跟他计较,站起身来走到柜前,没事人一般试图重新拿出套衣服穿上:“所以你们的那个圣物,放哪儿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衣服穿上,刚刚转了个身子,便跟已经贴上来的何教主撞了个正着。

何轶鸣心念一动,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两片淡色的薄唇。灵活地顶开齿门,长驱直入,与里面不住躲闪的湿滑交缠在一块儿。

想不明白明明前一刻还在说圣物的事,怎么下一秒这人就如狼似虎般亲上了自己、恨不得拆分入腹似的,顾言之骤然感到口腔当中泛起了一股血腥味儿。

于此同时他身体紧贴着何轶鸣那处的皮肤也明显被一个炙热无比、坚硬似铁的yg物顶住了。

顾言之:“……”

这反应真是来得措不及防?

被打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那刻,顾言之还脱线着想着这下是方便了,自己衣不蔽体,都不用特意脱衣服。

然后他便再也来不及去想其他。

幸亏他们现在还身处秦府后院当中,何轶鸣也不敢太放肆,只做了一次两个人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