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气了,说这话还带着几分情绪。

徐柔躺倒,伸手揉着额头:“那块地怎么回事呀,到底批了没有?现在规划有什么用,城中的旧房什么时候能圈过来,你别是骗我的吧?”

顾修远连忙过来,给她揉着额头:“我骗你干什么,等着明天就去问。”

徐柔嗯了声,这回闲着没事,心里烦躁:“你去问问,赵姨娘干什么呢,让她叫上那两个过来打牌,我玩一会儿。”

顾修远百般不愿,可还是起身走了。

晚上吃了点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徐妧起来洗漱,她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才要叫香秀,门口杵着个人。

仔细一看,是那让。

他手里捧着手巾,低着眼帘,耳根还红着。

徐妧从他手里拿过手巾,擦着手:“你怎么在这?”

那让低着眼:“让我跟着小姐,总得做点什么。”

徐妧摆了下手,不是很在意:“我一早要去上学,你不用跟着我,这时间我会让我妈找个人教你。”

那让答应了,站在长廊当中,等着她出来。

徐妧回卧室吹了头发,才出来,看见那让还早,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让:“我等着小姐出来。”

说着,跟了徐妧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