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走进耳房,里面都是酒味,她立即扇了扇鼻尖清风,总算才能忍受一点。

老秀才喝的晕乎乎的,看见是她,扳着个脸:“大姑娘来干什么,这些个地方,单单我住了个发配边疆的地儿,都没地方坐的。”

耳房里面到处都是酒味,徐妧上前:“谁给你名单照着写的吗?”

老秀才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是啊,照着写的,太太给的,说是按着名单抄,那不是名单吗?在那,那呢!”

说着,将压在窗边的一纸宾客名单扯了过来,晕乎乎地举了徐妧面前,给她看。

徐妧赶紧接过来细看,一窜受邀名单当中,果然没有苏家。

晚宴的名单当中,没有一个姓苏的。

按说是不应该的。

莫名的,有一种微妙的直觉告诉她,苏家和徐柔之前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那两间铺子,也很有问题。

不知道铺子怎么到了徐柔手里,徐妧很了解徐柔,什么东西到了她手里,那都要榨出最后一点可利用价值。可苏家在旧街口的两个药铺,已经闲置很久了,她始终没有动过,买下来之后就放在原处。

即使是蜘蛛罗网网了到处都是,徐柔也没打算卖过。

一直这么放了这么久,今年她打算卖掉了。

然后苏家动了心思来赎,结果按着徐柔的意思,这药铺就要毁了做别的了,至于他们家的老招牌,那就是砸了烧火,也不会让它再回苏家。

徐柔说她与苏家不熟,可苏医生两次相遇,她似乎都有意躲开了。

她说她不认得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