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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是一种cháo流,是人们奔向民主奔向自由的一种解脱方式,当然了,也有人借此机会盲从,追求的不过是一种cháo流。

徐瑞英也就在今天,她确定了,顾澜廷和那些人不一样。

huáng包车到西巷口,直接把他们送了家门口。

这么晚了,家里一片漆黑,只有大武子还等着他们,下车付了钱,顾澜廷牵着瑞英的手,这就走进了院里。

大武子打着哈欠,把大门关上了,回去睡觉。

徐瑞英今天打了发蜡,得洗个澡,顾澜廷也没惊动别人,亲自帮她打水到厢房。

累了一天了,瑞英就想泡在浴桶里面舒舒服服洗个澡,水一打来了,这就要脱衣服。

可回眸一看,打水的这个人,他没有一丁点离开的意思。

顾澜廷反而回手把门锁上了。

她怔怔看着他:“你锁门gān什么?”

顾澜廷也不知道自己锁门gān什么,厢房这间向来都是洗澡用的,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他向前两步,还算镇定:“我帮你擦擦背,明月都睡了,好好洗个澡你也能好好歇息歇息。”

好吧,本来就是夫妻,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徐瑞英这就解开了旗袍上领口盘扣,一颗一颗的,动作缓慢。

扣子打开,她背了过去,将旗袍整个脱下,露出了里面的兜衣。

旗袍放了一边,反手到背后去解带子,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带子系成了死扣。

瑞英回眸:“你过来帮我一下。”

顾澜廷迟疑片刻,才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