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一样。

即使他周围没有保镖的簇拥,身边没有那辆改装后的迈巴赫,四周没有任何人和事来证明他作为康斯坦丁的主席君临华尔街的王座,可是,他依然属于另外一个世界。

阳光洒下来的时候,已经被银杏树叶切割直至破碎,金子一般照在他的身上,白色的真丝衬衣上。他露出咽喉,三粒钻石纽扣并没有扣住。我走近他,看到他,他的嘴唇很薄,据说,拥有这样唇形的男人都异常的薄幸与无情。

他本来应该是严肃和冰冷的,就像利剑,和永不停息的机器。

然而他却笑了。

他向我伸出了手,“alice,你回来了。”

我点头。

他,“好,请我上去坐坐。”

122

勋世奉不是我家的第一位客人,可是……

他与我的客人们都不一样。

在客厅中,他坐在饱有上个世纪60年代风格的布艺沙发上,却丝毫没有被那样矫揉造作的文艺小清新范儿污染,即使他坐在那样的沙发上,一身白色,他依然像是cho visnti电影中的男主角,厚重的贵族气息,却拥有极致的、甚至是自私的侵略性,以及尖锐的犹如刀锋一般的华丽。

他看着这里的四周,似乎很认真,最后轻声说了一句,“这就是你的客厅,……,和我想的不一样。”

他来过我的客厅,当我还住在et分配给我的公寓的时候,他就来过。

每一次都是不请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