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性不看他。

大米泡好。

我把锅子放在灶台上,打开明火,开始熬煮,米粥需要用木勺不停的搅拌,一直搅拌,怕糊锅,然后,切了一些姜丝进去,这样养胃。

正做着,我的眼角似乎瞄到什么,从厨房这边更好能看到,院子中有一闪而过,刺目的灯光,一辆一辆车子依次进入,本来应该有些热闹的外面,却意外的鸦雀无声,死寂依然。

大厅的门打开。

ax照例站在门口,然后就是隐约飘过了几句英文问答,诸如nce回来了,门外那辆车是谁,什么的话语。

米粥煮好,我熄了灶台的火。

ax大叔又回来了。

于是,我盛了一碗,让ax大叔给楼上的勋暮生送过去,转身过去洗手,把围裙摘下来,想要离开,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勋世奉。

他脱掉了外衣,只穿着真丝的衬衣,一边向我这边走过来,一边单手摘掉自己法式反褶袖的钻石袖扣,放在流理台上,因为他的动作,那两颗小小的东西微微发颤,闪动着璀璨的光芒。

他挽起来袖子,这样的动作,的确可以柔和他那种外露的专。制与蛮横。

而……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只属于他的香气,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夜空下的深海一般。

我以为他要问我什么,可是并没有。他异常安静,只是安静的走到我面前,似乎很自然,他侧着低下头,要接吻。

我扭过脸。

“我脸上有残妆,……,你弟弟说,你不喜欢亲吻女人嘴唇上的化妆品。”

勋世奉停了一下,只说了一句,“他什么都告诉你,那你呢,你也什么都告诉他吗?”

密合上来的吻是轻软的,……就好像那次……

在我家,最后的最后,……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