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酒桶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那怎么又回来了。”

我乐了,“我又不是隐士,也不是富二代,爹妈不给钱,我不干活吃什么啊?”

谭酒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递给我一张名片,也是上面一个名字,下面一个电话,我拿着有些犹豫。这样的名片,意思是,……

我,“谭总,我这个人胆小,您的意思是,您想泡我?”

谭酒桶正在喝茶,呛着了。

他,咳,咳,咳。

好不容易,他终于顺了气,说,“我要是有那个贼心贼胆,徐公子还不劈了我?!这上面是我的手机,就在我手中,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过来就好。”

我想着,也要拿一张名片,他一摆手,“不用,我有你电话。”

随后,他让旁边的小姑娘给我一罐今年的明前茶,我捧着,连声道谢,然后随着谭酒桶绕过湖边再走回去,他们还在说话,不知道在说啥,我就不过去了,让谭酒桶过去,告诉乔深,我直接去外面的自主餐桌那边等他。

夜色也沉了,从远离市区的红松庄园这里仰头看,那是震撼人心的星空。

遥远而迷人。

钻石一般的璀璨。

有着信仰一般令人动容的力量。

看着这样的星空,似乎人世间的一切纷扰、复杂、敌意、仇恨、繁华和爱,都飓风中的游丝一般脆弱和卑微,呼吸之间已经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我突然很想喝杯酒。

只是……想起来对自己的承诺,我戒酒了,于是只能从香槟杯丛中拿起来一杯清水。

他们终于散了。

在星光中,勋世奉在那些风投大佬、银行家们、科技新贵还有谭酒桶他们如同弄臣一般的卑微又热情的簇拥下,向红松庄园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