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他的眼睛表现出来的感觉,让他冷酷的像一台计算机,而他紧抿起来的嘴唇像一条细线,下巴抽紧,显示他的精神依旧很集中。

如果此时测量他的肾上腺素,肯定维持在一个极高的数值。

汉斯说德语,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为他翻译成中文。

汉斯问我,“在arthur hsun遇袭之后,纽约a-tech集团信息安全部接到一个求救电话,全程使用英语向a-tech报告了arthur遭遇危险,这个电话是你打的吗?”

我,“……”

汉斯,“如果是你拨打的这个电话,你从哪里得知这个电话号码?”

我,“……”

汉斯,“拨打电话的人使用的id密码是a-tech的最高机密,能够接触到这个id密码的人不超过5个人,其中并没有你的记录,你从哪里拿到这个id密码?”

我,“……”

汉斯,“你的英文是英国口音,据我所知,你就读的国际学校试用美式口音,那么,你的英语是在哪里学习的?”

我,“……”

“alice,回答我!”

他似乎被我的沉默激怒了,从而用强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抬手一挡,扯动了手指上插着的输液管,有一点血液回流到药瓶里面,一丝丝的,好像红色的丝线。

我依然沉默。

只是闭上了眼睛,似乎把自己隐藏在一个蚕茧当中,外人不可触摸。

自从被ax找到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勋世奉,听说他还活着。ax让我休息了两天,请了医生为我治疗,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就找来了我眼前这个德国鬼子,开始对我进行,据说很是温和的拷问。

其实,我有自己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但是我不能说出来,而我又不愿意扯谎,所以只有沉默。

72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