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两块蛋糕,就看见廖安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长礼服,拖着裙摆,摇曳着过来,她看上去比平时高了10公分,我一看她脚上的恨天高鞋子,我差点晕了。

我赶紧过去扶她。

“旺财佛爷,您悠着点,别摔倒,扭断脖子。”

廖安拿着她那个dolce&gabbana新款亮片手包扇了扇,喝了一口香槟,说,“我还以为我进错地方了呢!这里好像不是咱们娱乐圈的party,这群人都成了风投、银行家了呢?一张嘴就是康斯坦丁,闭嘴就是arthur hsun,好像他们知道人家的名字就能自己把自己升格成曼哈顿名流了,他们的脑子没烧出毛病吧。”

我一乐,“你听到了?”

她白了我一眼,“听到了。你应该把勋暮生拉出去吃饭,然后拿了20万,你和勋先生对半分。”

我无语的看着廖安。

她又扇了扇,“好啦,我知道你不舍得让勋先生受委屈。”

我,“我不能出卖朋友,我自己都不愿意出去和那些人吃饭,怎么能让勋暮生去见他们呢?”

我和廖安倒是喝了不少酒,不管这里的人咋样,至少酒水是真的好东西。不一会儿,廖安下一部戏的投资商过来了,找她过去仔细聊聊,我就看见萧容挽着谢逸然过来,好,都是et的人。

谢逸然是昆曲大师的入室弟子,唱的是闺门旦。她一向和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她压根就不喜欢现在的时尚名品,今天party,她穿了一条象牙色的绣工精美的长裙,披着仿佛最上等黑貂皮草的头发,手腕上挂着一个缂丝的金边绝艳牡丹的小手袋,活像从美轮美奂的昆曲中走出的杜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