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似乎听到了,隔老远来了一句,“嗯,对,没错。”

乔深是完美主义者,他有些微的强迫症,他没搭理我,继续练习。

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到登机的时间了,于是最后检查了一下乔深的护照什么的证件,放在他随身携带的lv提包里面,正要招呼大家准备登机,就听见广播,说因为天气原因,飞机暂停登机,延时一个小时三十分钟。

所有等候登机的旅人都很泄气。

et的团队看了看外面,没有反应,继续工作。

我隔着候机大厅的巨型落地玻璃,看着外面,月朗星稀,万里无云,天气好的很,怎么就因为天气原因所有航班暂停起落呢?

哎呀,我想起来这么多年飞欧洲,起起落落的飞机,每次在机场转机,每次在顺义国际机场和伦敦西斯罗的起落,居然有些感慨。我讨厌飞机延误,我也讨厌无限制的等待。

我看了看手表,“不知道要等到几点?因为莫名其妙的天气原因而停飞,会不会半夜就取消航班了啊?”

安枫很淡定的看了一眼外面,“不会。”

我惊异,“为什么?”

安枫,“这是空中管制。有专机要起飞,所以整个机场为它的起飞空出一个小时。”

我,“安导怎么知道?”

他用手一指,“你看那架飞机!”

巨型玻璃落地窗外,一架巨大白色的airb 380雄踞在跑道上,这边看过去全机身长度的双层客舱和四台发动机格外明显。飞机机身和机尾用深蓝色漆着图案,不属于任何一家熟知的航空公司,机尾上写着异常鲜明一行英文——nstante……原来是康斯坦丁。

我乱想,把飞机漆黑,再加上蓝蓝的标记,就很像勋世奉了。

我,“不会是勋世奉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