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对了!

我在心里狂点头!

勋暮生的祖上是土匪,民国时期曾经割据一方,称王称霸。据说,他的祖爷爷是一代豪雄,虽然不至于跺脚颤动紫禁城,也是怒则诸侯惧,安则天下兴的人物。后来天下太平了,他们家见做土豪不如做奸商好,于是游走海外,改行入商道。

牛!

不说别的,勋暮生出生的时候,就拥有英国和美帝的双重国籍,还有瑞士的永居权,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他的学费只有我的三分之一,为此,他遭到了所有中国籍同学的抛弃,当然,那些追随孔方兄趋势的跟红顶白的小人之流的除外。

嗯,眼前这个蒙古大夫就活脱脱一张小人嘴脸。

对比他,还是阴晴不定的乔天王比较厚道。

“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蒙古大夫正在追随勋暮生那个笨蛋的指令,正准备像对待医学试验的小白鼠一般把乔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检查一番。他看见我还戳在这里,怀抱着灿烂的向日葵,笑的一脸的傻x。

“我……”我用鹌鹑一样的眼神瞅着蒙古大夫,“我可不可以和乔深单独说两句话。”

joe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合上手中的医学记录本,潇洒的对着乔深挥动手指,“ok,我过一儿再来。”

自从勋暮生走了之后,乔深一直抱着手臂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一株一株的名贵的白色绣球花。

见joe走了,乔深看着我说,“你来做什么?”

我把向日葵向前递了一下,“来感谢你,当时意外发生的时候,就是那个铁架子倒塌的时候,你救了我。”

“对,我救了你。但是道谢不是你的唯一目的,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