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小家伙下结论。
李越湲道,“还好吧。”
沈嵩洗了手过来,对殷朔轻轻点点头,殷朔自觉地离开。沈嵩半跪在沙发上替李越湲上药,李越湲隐忍着不出声,坚硬的头发被汗水打得软趴趴的,但整个人却依然挺拔。
恋人之间的上药安抚大概就是这样,没有撒娇,没有邀宠,有的只是,我在这里,所以你也在这里。哪怕再苦、再疼也不出声,因为出不出声我的难过你都知道。
殷朔推开了书房的门。
“小朔。”韩复微笑着对他招手。
殷朔没过来,“你打李学长了?”
“嗯。”韩复点头。
“为什么?”殷朔问。
“他跟了我。”韩复的回答很简单。
殷朔不说话了。
韩复站起来将他揽过来,“怎么了?”
“李学长是很好的人。”殷朔道。
“的确。不是我看中的,我不会出手。”韩复很冷静。
“你打他的背,还有胳膊。”殷朔道。
“那又怎么样?”提到这种问题,韩复太理智。
“很疼。”殷朔的回答非常实诚。
韩复笑了,“当然。不疼我打他干什么?”这句是颠扑不破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