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讨厌你！”大概是之前寂天殇总是逼着夜未央喊他的名字，这会儿夜未央还能勉强记起来一些最初发生的事情。

“小狐狸，你明明喜欢我不是吗？”寂天殇低声笑着在男人耳旁说了些让人脸红的话。

“你这个色鬼！你下流，你无耻，你---啊！轻、轻点……”

“是你哭着说要啊要的。”

“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了，我要死了……”

“臭皇帝……”累极了的小狐狸满身是汗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明明都已经快要睡着了还不忘骂上两句，嘴里嘟囔着，不一会儿就睡的死沉死沉的。

寂天殇禁不住扬起了嘴角，“我怎么舍得你死啊，笨狐狸。”

拉起被子来给夜未央盖上，寂天殇就这么一直醒着，一直静静地看着已经睡熟了的男人，也不知道夜未央梦到了什么，偶尔模模糊糊地嘟囔两句，一对毛茸茸兽耳蓦地就会颤了颤。

那几条大尾巴也不安分，时不时地甩来甩去。

寂天殇倒是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在夜未央睡着的时候轻轻捏一捏尾巴，那小狐狸就会“嘤嘤”两声。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才会盯着一个睡熟了的男人看了一整晚还嫌不够，还会觉得有趣至极。

隔天早上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床上半人半妖的夜未央慢慢有了变化，在寂天殇的眼皮子底下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只狐狸，连尾巴也变成了六条。

这还是寂天殇第一次看到夜未央从人变狐狸。

“这是伯兮给你的吧。”寂天殇看了眼藏在狐狸毛里的红绳玉佩，轻柔地抚着小狐狸的背，“我身边没有一件有意义的随身物品，想要给你一件东西也不知道该给什么，就算给你，只怕你也不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