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子释不知不觉越来越软,长生只得搁下坛子捞住他腰身。好在嘴唇被陈年老酒勾引,自动粘住不放,等到松开喘气的时候,从脸颊到眼角,一片霞光辉映。

这酒窖设计极为专业,通风透气,冬暖夏凉,现在正是最干爽暖和的季节。子释从外边进来,衣裳穿得厚,一缕酒香直人肺腑,顿时浑身燥热。披风外套都卸下,丝袄罗衫松了领子,那红霞直染到脖颈上。

长生搂着他轻啄几下:“就这样尝一尝算了,好不好?"

“那……再来一口……”

长生笑着带他坐下,子释的注意力终于从酒坛挪到别的东西上。身下铺着的地毯比抱厦里头更软更厚,另有一张类似炕桌的矮几,几上摆着一把玉壶,两只玉杯一一分明早有准备。

长生见他拿起杯子细看,道:“这套东西,是我刚住进来不久,在这酒窖夹壁暗格里翻出来的,样子相当别致,想着你会介喜欢。”

子释抬头看他一眼。

长生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拎着酒坛。极细极匀的银线注人杯中,将将盖住杯底便停下。端起另一边的玉壶:“兑淡之后,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壶里是水么?"

“不是,是药。宫里蒋太医开的专门和酒的方子,袁先生看过也说行。”兑满一杯,低头抿一口,“嗯,比想象的好喝。”

那一个已经迫不及待:“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