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释咳一声,正色道:“长兄如父,对不对?”

两颗小脑袋一齐点下去。

“父命不可违,是不是?”

再次点头。

“如此听好了:现在我们马上收拾东西,不要惊动任何人,从后门悄悄出去。”

两人张嘴就要嚷,被长生“嗖嗖”几下,一指封住一个。

子释看着弟弟妹妹,一脸威严:“不要问为什么。我只问你们,听不听大哥的话?”先拿眼神罩住子归,不一会儿,女孩儿便屈服了,乖乖点头。又望向子周,男孩儿满脸不愤,想说话穴道却被封住,急得几乎要哭。

让子归恢复了自由,任子周在那里干着急。两个大的开始打点行装。好在本来就没多少东西,又一直准备随时动身,很快收拾停当。长生扫一眼屋内,伸手把被子褥子扯过来,预备打个铺盖卷。原先天不冷,还能随便对付,此番再上路,可不能图轻省了。

“别拿了。太扎眼,不方便。”子释拦住他。

“这个带着又不沉。路上到哪儿张罗去?”

“浑水摸鱼顺手牵羊……总会有办法的。”挑挑眉毛,“万一没招了,还有这个做后盾。”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银子来。

另三人被白花花的银子晃直了眼,连子周都停止了挣扎。要知道,他们的所有钱财,早在一个月前上山躲避娄溪屠杀的时候,就已经全部告罄。

“哪儿来的?”长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