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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忍了三年多,太想念彼此的触碰,过去的那些画面越回忆越渴望,能摸能亲以后又忍了一个月,现在一点就爆炸。

顾延亲着顾冬的鼻尖,粗哑着声音,“坐上来。”

差点就要答应,顾冬抿唇,“不坐。”

顾延目光灼热,“听话。”

“再等半个月。”顾冬说着往下挪,伸手扒下顾延的睡裤,掏出蓬勃向上,吐着口水的鸟儿。

顾延垂下眼角,直直的盯着在他腿间跪着的人,一股无以复加的满足和快乐交织着涌上来,他舒畅的喘气,能活下来真好。

在部队的几年他认清一个现实,要想不被人压迫,就得站的高。

陆时就是最好的证明。

顾延在心里冷笑,但是他不会像陆时那么蠢,连人基本的七情六欲都没享受到,活的像个机器。

发现鸟儿之前还热血澎湃,直挺挺的,恨不得把天给戳破,这会突然提不起精神,软趴趴的耸拉着,顾冬满脸黑线的训斥,“放松。”

顾延低笑,把那些烦心事全抛到脑后。

等顾延把憋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华全数释放出去,顾冬脸上的肌肉都酸了,他一点点拧起眉头,口腔里的味道好浓,直往大脑冲,他的额角青筋都突突的跳起来了。

“你不在,它都没劲。”顾延呼出一口气,三年他都在没日没夜的训练,太想顾冬了才会起反应,往往那时候他就会幻想进入顾冬的身体,反复回忆那种美妙的感觉来发泄自己。

顾冬下床直奔卫生间,把嘴里快溢出来的那些液体全吐到水池里,那股刺激腥燥直逼嗓子眼,他忍下干呕,灌了几口水清清口腔,才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