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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曦靠在桌边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个男人害羞起来一点也不比冯天羽逊色。

夏澜朔在浴室里整整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因为被热气熏过,加上羞赧,身上的肌肤泛着让人想要忍不住暴露心底邪恶一面的光泽。

努力摆出从容淡定的表情在顾凌曦挑,逗的目光中弯身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顾凌曦走过去抱住夏澜朔的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拿起笔记本笑道:“走吧。”

“嗯。”夏澜朔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已经地上七零八乱的套子,唇角动了动。

电梯里顾凌曦搂着夏澜朔的腰,轻笑道:“腰酸疼吗?”

疼吗?夏澜朔拿出眼镜布取了眼镜轻轻的擦着,借用这个动作缓解他心里的怒火,几个瞬息之后他才把眼镜重新戴上,如果不是自己还知道疼,他一定以为腰断了,尤其是□,从来不知道走路会这么痛苦,可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嘴上很含蓄的说道:“有一点。”

“晚上就不要回去了。”顾凌曦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讲讲什么叫性,什么叫zuoai。”

夏澜朔顿时语塞,红晕从脖子上开始蔓延,一直到耳根,异常尴尬的歪头用余光去瞟左下方站着的少年,看到对方依然是木纳的神情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想起昨晚顾凌曦说他太僵硬,第一次僵硬应该是正常反应吧?他被压在洗手台边,后面捅进去一根坚|硬的像钢管的滚烫东西,不等他喘口气,就直接撞了起来,他没动手就不错了,中途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做完以后他就暗暗下决心回去后补补课,男人之间的床事,以及为什么他是被压的那个?要知道他打定主意跟顾凌曦住一间房,是要攻破对方的,结果自己被攻了。

虽然他不否认,昨晚很舒服,潜意识里就是说被压的很舒服,这真是个需要长时间消化的信息。

他昨晚一直想问顾凌曦,是不是该换位置让他上了,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问题还有他几十年的伪装能力没说出口,他不能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君子形象给毁了,要知道塑造这么个形象不容易,就像他鼻梁上的眼镜一样,戴久了弃不了,其实他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比如接手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