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你跟我一点都不像，比我…”

洛羽的话还没说完，身上的手机就响了，他说了声抱歉，便接了电话。

“喂，嗯，好，天羽过来了。”洛羽拿着手机边走边说：“路上开车慢点，不着急…”

冯天羽出了吧台，把调好的酒递给顾凌曦，自己拿起顾凌曦之前的酒沿着酒杯上的水渍仰头喝了起来。

顾凌曦打量着杯中的液体，又看了一眼冯天羽，才端起来抿了一口，入口有点酸，还有点涩，进了胃里就奇怪的涌出了几丝甜。

冯天羽凑到顾凌曦面前询问：“怎么样？”

“不错。”

“我调的酒不错呢，还是那位不错啊？”

顾凌曦轻笑：“都不错。”

冯天羽切了一声，突然摆正表情说：“以前的你跟他有一个地方很像。”

顾凌曦的目光透过酒杯看着墙上的一幅画，眼睛眯了眯，干净宁静，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一样的，只不过对方还依然保存着，而他，在经历了那些杀戮之后，就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