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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刘文,已经二十一了,家里还没给说上个媳妇呢。

刘文特别地感慨,甚至还看了眼胡大哥。

“排长,你们村风水有点问题啊。”

胡大哥斜了一眼刘文,不满意地说,“胡咧咧啥,我们村啥样你不知道吗?”

刘文立即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村的符生也在咱们团,虽然不和咱在一个营区,听说因为年纪太大,就订了个又黑又丑的媳妇。”

胡大哥一听就不乐意了,他之前还一直不知道呢,外面把自己家的宝贝疙瘩,给传成了啥样了。

“别胡扯,那是那些人不了解情况。人家符生订亲的媳妇,都订了好些年了。”

胡大哥也没来得及说,三个营区里最优秀的标兵,就是自己家妹夫,毕竟还没结婚嘛。

现在很多城里人,搞对象都有吹的,胡大哥想着自己妹子有没有可能把符生给一脚蹬了。

毕竟在胡大哥眼里,就没有比自家“小宝”再遭人心疼的了。

不过刘文说对了一句,符生确实年纪太大,都28岁了。这个年纪很危险的,要是自家的宝贝疙瘩忽然看不上他了呢。

胡大哥没有说是符生订婚的是自家白又白的小妹,而别人也不问,因为都知道胡大哥根本不回村。

刘文还叹息呢,

“符生这么优秀的,就因为年纪太大,订了个丑媳妇,那我们这些凡人可咋整呀。”

很长一段时间,整个营区都弥漫着一股蛋蛋的忧伤。

胡幽几乎就是踩着这股忧伤来到部队的,而胡大哥也是为了摆脱这种忧伤,把个萧芦花给看对眼了。

刘文飞着唾沫星子,替符生可惜,又为胡大哥担忧。

胡幽也终于明白了,萧芦花赶了个巧哇。

而且,那个卢副团长,为了摆脱被媳妇打死的绝境,多次找胡大哥谈心,希望胡大哥“委屈”一下,接收了那只芦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