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现在普通话说得特别溜,但是有的时候说话说着急了,就会说些方言出来的。
现在符生就是,回家来就是要把事情再问清楚些,而符生后面还跟着周国文呢。
符生立即大步走到炕跟前,把胡幽手上的小镐子夺了下去,他可知道这镐子的厉害,都不需要用力,炕上就会有个大洞。
胡幽却撇着嘴笑了一下,还轻哼了一声,
“我就是敲点小窟窿,你着急啥啊。”
胡幽准备用以前敲冰的技巧,先敲几个小窟窿,然后再慢慢敲下去,一点点的,绕一圈的。
现在胡幽还没开始正式敲呢,手里的工具就被符生给抓走了。
符生倒不是心疼这个炕,而是觉得自己这又是两眼没看住,人咋又开始瞎整了。
符生无奈叹了口气,就问胡幽,
“你在做甚,这个炕咋了?”
胡幽伸出手指了指炕了另一头,就是烧炕那头有个两人宽的位置,有个炕灶。
胡幽看符生没弄明白,旁边的周国文也是没懂。
胡幽立即“噌噌”地爬了过去,手伸到炕外,指着那头炕外的一个位置说,
“这儿,快看这,这一圈都有这种东西。”
符生还没来行动呢,就见周国文比符生还要快一步,就立即蹲在了胡幽说的那地方。
“嘶……”地一声长长的惊异的声音,周国文惊到差点把舌头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