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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彻底,冰冷的,触摸不到,永远也不会再在梦里想起的两个字,连幻想都不再有……”谭慕铭笑了,笑的眼晴里波光鳞鳞。

“其实,我小时候最讨厌作文题,经常得零分,因为从来不写我的妈妈。”他轻笑说,“只会写我的奶奶……”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想张口的余眉,心头蓦然一堵,不知为什么,余眉觉得眼晴酸的厉害,她不由看向别处。

小时候的作文,从来不写我的妈妈,只写我的奶奶,明知道会得零分。

余眉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有过这种自己没经历过,只听别人说的那么一句,就自己整个代入,眼泪止不住的上涌。

男生的表达有时候跟女生不一样,女生会哭,会倾诉,会发泄,可是男生不会,他们受到伤害,不会去向人暴露自己的软弱,只是用坚强的外壳将自己更加裹藏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犹豫了下,伸手轻放在桌面他的手背上。

男生若无其事,甚至还对她笑,“我怎么看你眼中有泪光,不会哭了吧?女生就是这么麻烦。”男生将余眉的手反握,“对,以后就要这么安慰我,我很可怜的,还有啊,你和马思云不要走的太近了,天天偷传纸条,我就很容易想起一些伤心事……”

“谭慕铭!”这个人背地里也有这么嘻皮笑脸的时候,当然,余眉知道他只是在掩饰什么。

时间过去近一小时,余眉才连拉带推的把人赶出去。

回头,看到桌上纸袋里的炸葡萄忘记给他带,不由抚了下额头。

晚上本来想给谭慕铭发个短信,让他下来取,还没发呢,楼上的保姆下来,还带了很多好吃的,说是儿子儿媳回来,让人又捎了不少东西,根本吃不了,送一些给余眉,都是些对头脑好的,保身体的,平时学业重,营养要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