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岳父那里,秦凤仪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问岳父他诗集的读后感呢, 景川侯神清气爽道, “我刚看没两首就叫陛下要去了, 至今未还。”
秦凤仪听了那叫一个晦气, 说他岳父,“岳父你也忒好说话了。算了,等我回去再打发人给你送一本来,你可得认真看啊。”
景川侯虽则只看了两首,也知道秦凤仪的诗大致是个什么水准,景川侯很诚恳的跟女婿商量,“哎,阿凤啊, 岳父是个粗人,不大会看诗的。”
“无妨,我写的诗都简单,跟白居易似的,老妪都能解。”
景川侯见女婿脸皮越发厚实,竟然敢拿自己的小酸诗跟白居易比,景川侯道,“好吧好吧,我本不大爱看诗的。”
“你一看我的诗,包你爱上。”秦凤仪大力推荐自己的诗词。
景川侯实在受不了女婿这股子热情,只好应了。
秦凤仪拉着大舅兄先把献俘的事办完,有了去岁的经验,今岁无非就是再重复一回,便是礼部兵部也都有经验的紧了。
不过,今次回京陛见,事事不比去岁顺利。
先是景安帝问他南夷金银矿的事,秦凤仪心下一跳,继而一幅坦荡模样,“你要去挖就去挖吧,一年能有一万两金子出来,我就服了你。”
景安帝笑,“看来早侦探过了。”
“我要说没,你也不信啊。”秦凤仪去岁献俘信州王,若是景安帝对信州王再有拷问,知道些金银矿的事不是什么难事。想通这一点,秦凤仪道,“先时我还以为金银矿就是金山银山呢。结果一看,都是大石头,我那里人太少了,挖矿的事要大人力的。我那里种田的人且都不够呢,你要愿意开采,你派人去采吧,反正那山闲着也是闲着,但别想从我那里征民夫,我那里人都不够使呢。”秦凤仪颇是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