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妃小郡主正听到这话,小郡主淡淡道,“世子妃你也莫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况,宫闱森严,也不是等闲就能冤枉人的。世子若是清白,自然能还他清白的。”
愉王妃此知也晓得是什么事了,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还有位宗室国公夫人道,“愉世子妃想一想,愉世子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小郡主立刻道,“您这是什么话,愉世子得罪了人,难道人家能往宫里来报复他。”
李镜听着她们这些不阴不阳的话,况她正是担忧丈夫的时候,此事便是今日能决,能查出丈夫清白,但,丈夫名声也是彻底毁了的。不,这虽是极大的祸事,却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电光火石间,李镜已是拿定主意,她正色道,“镇国公夫人说得不错,我相公的确是得罪过人,而且,怕得罪的就是这宫里的人!”
那位镇国公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忙问,“是哪个?如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皇子妃们都在,世子妃不如说一说,世子得罪宫里哪个了,要设此局害他?”
“不是相公得罪谁,是相公的身世得罪了谁!”李镜看向平皇后、小郡主与诸多或担忧或兴灾乐祸的诸人,沉声道,“相公有今日之祸,皆因为,相公并非愉王之子!”
“阿镜!”愉王妃一声惊呼,意欲阻止,李镜却是上前一步,厉声道,“今有人竟行此歹毒之事陷害我夫,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你们还记得当年陛下元配王妃柳王妃的话,就知我夫因何被害了!他不是愉王之子,他是陛下与柳王妃的儿子,他才是今上元配嫡出!”
李镜说着,眼泪便滚了下来,她此话一出,整个慈恩宫外顿时鸦雀不闻。
平皇后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小郡主先喝道,“世子妃不要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皇后娘娘去问陛下,当日与我夫滴血验亲的,究竟是他还是愉王,便晓得我是不是胡说了!”李镜当真是凭着一股子孤勇之气,她直接走出后宫,到了陛下举办宫宴的永宁宫,她现在已是世子妃的品阶,侍卫见她并不敢拦。只是,眼下中秋大喜的日子,景安帝逢此打脸之事,今已是将诸臣打发出去了,皇帝陛下要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