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认识？”

莫离似乎很担心这件事：“诺诺，这个人我也见过几次，很有手腕。他无权无势无背景，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纪元的财务总监的位置，可见其心思和手段，你要当心，那秘书不当也罢。”

冯诺诺撇撇嘴道：“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那个位置说明人家是年轻有为，不一定就是靠背景和手段呀，莫离你太偏激了。”

莫离摇头解释道：“诺诺，很多东西你都不懂……”

冯诺诺挥挥手不愿再听他罗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即使他真的想要对我不利，那作案动机是什么？我们不过见过一面而已，犯得着吗？”

莫离摸着她的头发，无奈地说道：“可是危险的人，总是要远离一些才好。”

“他对我来说不算危险的人，我们是朋友，朋友你懂不懂？”

才见过两面的朋友？莫离摇头不语。冯诺诺的警惕性太差劲了，虽然他现在也找不出那个沈赫接近她的理由，但是他总觉得，事情不会像冯诺诺想的那么简单。

……

乔志毅看着对面的吴钰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专注地盯着杯中茶叶的沉沉浮浮，便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

“这次出差收获不小吧？”乔志毅放下手中的杯子，打破沉默。

吴钰点点头：“我见到了垂云盘，只是那东西被秦技元藏得很严密，不好下手。”

乔志毅不以为意：“对于警方来说，任何不好下手的东西，都可以公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