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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女人出轨,多是因为无爱了。男人出轨,则是因为对别人产生了欲望。

喂到嘴边的粥,陈公子还是张嘴喝了。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譬如陈公子吧。若是不久之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另一个男人操得生死不知,他肯定得把说这话、以及干这事儿的人活剐了。

现在余同做了做了,还做得他鬼哭狼嚎,屁股险些给操烂,可就这样,陈公子硬是对余同升不起半分恨意。他面儿上不舒服不痛快,只是仍在别扭的不愿意接受事实而已。自心里而言,并没有半分阴影。

喂陈公子喝了两碗粥,余同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陈公子脸色一冷,也没说什么,不过脸上心里的不痛快谁都可以看出来。以往都是他干完别人,抽身就走。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被人干完,人家抽身就走。

陈公子在与余同的关系中,完全失去了主动,甚至连张嘴唤住余同,都觉得没脸开这个口,倒显得他对余同恋恋不舍似的。被人干到这幅田地,还对这个男人恋恋不舍?纵使陈公子身经百战,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余同只当没看到陈公子的脸色,走到门口,才仿佛想起什么,又折身回来,陈公子立时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从一畔的床头几上的药袋子里取出一管药膏,余同淡然道,“我早上去买的,先给你上药吧,后头有些肿。”

陈公子心中顿时出现了一种自己都难以忽视的甜蜜之意。人就是这样,若是余同不走,直接给陈公子上药,陈公子或者只觉得理所当然。如今余同走到门前,忽而记起此事,倒显得格外将陈公子放在心上似的。陈公子的脸色顿时好转许多。

对人心态的把握,余同实在是做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