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喃喃着……夜凌墟无意识的发出声音。然而,说完之后,夜凌墟就愣在了原地。
残缺?谁是残缺?残缺……
“呜!”闷哼一声,夜凌墟的头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楚。
“该死,怎么会……”咒骂了一声,夜凌墟想到了那个虽然救了自己,却在最后一刻制住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
静静的坐着,等脑海里的痛楚减轻了些,夜凌墟站起来,走到了房间其他的地方。
“……”当看见屋角的炉灶上那一罐已经干了的药渣时,夜凌墟眼神一闪,眼前隐隐出现了一个拿着药碗的模糊影子。
……我忘了什么?抿着唇,夜凌墟的眼神慢慢幽暗下去。那么,上次的毒,会是……眯着眼,千般念头在瞬间掠过他的脑海。但最后,却都化为了两个字。
“……残……缺……”
“咳咳——”半捂着唇,天残缺近乎麻木的看着顺着手臂流下的大量鲜血。
“咳……呜!”断断续续的咳嗽着,天残缺的额上,冒出了点点冷汗。好不容易将胸中翻涌的血气压了下去,他斜靠在床柱上,无力的抹去唇边的血迹。
究竟……还有多久?一年,十个月,八个月,或者更短些?怔怔的看着衣衫上的血迹,天残缺的心,突然变得空空落落的。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天残缺,死亡,给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冰冷和僵硬。没有丝毫温度的冰冷,已经无法动弹丝毫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