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小少爷眼里都有了泪,一个个立刻便花容失色,连忙放下东西,带起一阵阵香风扑了过来。
“清哥儿,这是怎么了?可怜见的,竟是哭了?”
“是腿吗?在哪里伤到了?”
一屋子的女娘又忙活了起来。
恰巧时夫人因为哄好了时老爷,在屋里也歇不下来,索性就披上了厚厚大氅,要来屋里看儿子。
结果刚来就碰上了自家眼里带泪花,捂着腿喊痛的儿子。
立刻惊呼一声,直接小跑着上前。
“我的清哥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诶哟可怜的,瞧瞧,都哭了,这得多难受啊。”
看见时夫人来了嚎的更加起劲的时清捂着腿,看了一眼还在那木呆呆站着,丝毫没察觉出自己很可能马上大祸临头的江别余,不爽的抽空踹了他一脚。
不爽归不爽,该遮掩还是得帮着遮掩的。
他撇撇嘴,随便扯了个理由:“我撞在榻边了。”
“你们是怎么看顾的,竟让清哥儿撞的这么厉害!”时夫人又是焦急又是心疼,骂了几个女娘几句,又催促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大夫去。”
骂完了,对着时清又是一阵的轻言细语:“娘的清哥儿啊,快来让娘看看,还好咱家好药多,抹上就不疼了啊。”
说着她就要一脸心疼的去掀时清的衣衫,惹得时清连装可怜都顾不上了,连忙一个打滚滚到了榻上。
“娘你做什么,我是男子你是女子,你怎么能掀我的衣裳。”
时夫人先是一愣,接着乐了,将帕子放在嘴边,娇声笑了起来:“我家清哥儿还知道羞了,你这么大点孩子怕什么,还未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