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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货,你好一阵子没来了,一定是厌恶了奴家,现在又火急火燎的,算什么?”

“胡说啥,老爷我哪里舍得丢下我家小清诗呢,你瞧瞧,要是厌恶你,这东西能有这么大么?来,不信你摸摸……”

“呸,臭流氓!”

“哈哈,竟敢说我流氓,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下来,就是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偶尔夹带着一两声听起来并不生气的嗔骂。

听到师父的声音,阿榆松了口气,师父都敢说话呢,周围肯定没有鬼怪了。不怕了,阿榆想走,但旁边屋里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怪,阿榆心里好像多了一只小猫,挠啊挠的让她心痒痒。她想趴到窗前去看看师父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最让她担心又困惑的是,那男人好像在欺负师父,可师父似乎并不生气啊……

提着昏暗的油灯,阿榆慢慢凑近窗前,伸手就要在窗纸上戳个窟窿。可转念一想,里面黑漆漆的,就算有了窟窿她也看不见,索性放下手,耳朵贴上窗户仔细听。

“怎么样,老爷我的大棒子弄得你舒服不?”男人话语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听起来十分刺耳。

阿榆纳罕地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顶。什么大棒子?棒子要等秋天才熟,现在刚刚种下去不久,苗都没出来呢。虽说尼姑庵的庵田赁给了山脚下的贫苦百姓,阿榆不用下地,可阿榆做完师父规定的活计后就会跑到那边看他们种地,李家小胖还送了她一个纸糊风筝……

“啊……再快点,嗯,就是那儿……”

奇怪的声音打断了阿榆的思绪。她知道那是师父的声音,可又跟平常不一样。平常师父跟她说话都是冷冷清清的,好像在冰水里浸过一般,现在却是那么急促,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