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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白和他母亲没有半点联系。

他又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要找朋友陪同。

“要的。”季听白停下手上的动作,给花彼岸分析,“你是我的oga,我去代表着我对你的重视。我们再表现出关系很好的模样,你母亲心理负担就能减轻。说不定心情一好,病就全消了。”

“说得跟宫斗剧似的。”花彼岸露出大爷皱眉的表情,满脸的不信。

季听白却是没有继续推销,反而二郎腿一翘,反问道:“要不要我去?”

“……”花彼岸想不到季听白这人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和当初那个木讷的傻子哪有半分相像。

迫于奸商压迫,花彼岸只能小声回答:“要。”季听白见好就收。

果然知识都是共通的。

这不,就连典当铺里学来的知识,都能用在处理恋爱问题上。

花彼岸只以为逢场作戏,却不想季听白这人是奸商中的奸商。

也是这一次,花彼岸体会到了什么叫割地赔款。

成长总是得踩坑。

周六一早。

花彼岸提着水果,带着穿着西装的季听白去到医院。

与护士打过招呼后,护士亲自带他们到病房,并说了一些白母的病情,以及相关事项。

白母这病说白了就是富贵病,断断续续也有好几年了。

说严重不算严重,可说轻又随时要人命,全看白母的运气。

不过季听白没说错,这个病真的很需要保持积极心态。